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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山跨过河歌词_翻过山越过川你是否回头看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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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文学·深泽七郎·楢山小调考》作者简介|内容概要|作品赏析

作者简介 深泽七郎(1914— ) 日本战后一代派作家。生于山梨县石和町的一个印刷业主家庭。山梨县是一个盛行民间传说的地方。深泽七郎自幼体弱多病,由于患角膜炎至使右眼失明。1929年入县立日川中学。中学毕业后曾在东京药房、面包工厂、征兵保险会社等作职员。1939年他在东京举行吉他演奏会,是日本第一个使用尼龙弦吉他的演奏者。战争结束后,深泽七郎曾随同乐队参加巡回演出,艺名为桃原青二。1949年在日剧会堂长期演出,结识丸尾长显,在丸尾的指导下开始写。1956年11月在《中央公论》发表短篇《笛山小调考》,获新人文学奖。的独特风格,引起文坛的注目。被译成法、德、英、匈牙利、中文。发表的第二年,深泽七郎又为楢山小调填词谱曲。此外著有《东北的神武们》 (1957)、《摇晃的房屋》 (1957)。1958年4月由中央公论社出版长篇历史《笛吹川》,作家以农民的视角和立场,描述了农民卷入战国乱世的战争而惨死的悲剧。1960年11月由 《中央公论》发表的《风流梦潭》得罪右翼势力,被迫到关西、北海道等处流浪,一时中断了写作。其后又发表了《流浪手记》 (1961) 、《流转记》 (1962) 、《庶民列传》 (1962)、《枕经》 (1963)、《威胁者》 (1963)。1964年发表的长篇《千秋乐》,回顾了作者在日剧会堂演出时代的体会。1968年大和书房出版了《深泽七郎选集》,10年读卖新闻社出版了《深泽七郎杰作集》。

内容概要 信州的一个穷苦偏僻的山村里,住着女主人公阿铃一家。阿铃今年69岁,还在20年前死了丈夫。独生子辰平的媳妇去年去山里拾栗子落下山谷身亡。阿铃照看留下的四个孩子,长孙袈裟吉16岁。阿铃竭力为45岁的辰平寻找合适的后妻,终于来了个寡妇阿玉,阿铃算却一份儿心事。阿玉来到家里不满一个月,又来了一个女子,名叫阿松,挨在袈裟吉身边一声不响地大口吃饭,晚上阿松就钻进了袈裟吉的被窝。这里的婚姻制度是男方留宿,就算是这家的人了。第二天午饭时,阿铃朝阿松的肚子一看,才知道阿松已怀孕五个多月。对比,这个家里只有阿铃一个人在担忧: 如果阿松在今年生孩子,就四世同堂了。“盐铺阿酉运气好,进山那天下大雪。”这支楢山小调传入阿铃的耳里。70岁进山是这里的传统。阿铃已作好了进楢山的思想准备。出发前的饯别酒是非准备不可的,进山下坐用的席子之类的东西早在三年前就预先做好了。阿铃的邻家姓钱屋。这家的老爷子今年70岁,名叫阿又。阿又不但进山的准备工作一点儿也未作,而且他根本不打算进山。阿铃总觉得他是个混帐东西。阿铃自己已经拿定主意,在70岁那年的新年里就进山去。因为在这个食物极度不足的村里,四世同堂定遭人嘲笑。辰平伸长了腿,两手抱着脑袋,他在想:今年我们家过得去冬吗?他突然说道: “妈妈明年要进山去了。”阿铃听见这话,又放下了一件心事,她知道辰平总算同意了。阿铃瞧了瞧辰平,她忽然感到辰平很可怜——安排一家过冬是桩苦事,送她去进山也很棘手。他见辰平的两眼在闪闪发亮,便觉得:“流泪可不成,这样懦弱无用,该怎么办才好?”再有四天就要过年了。这天阿铃和辰平一起到门外,对辰平耳语说: “今天晚上,你把进过山的人们叫来,得告诉大家了。”阿铃决定明天进山,所以在今晚请客,请他们喝饯别酒。这天晚上,邀来的人们和集一堂,来聚会的有七男一女,资格最老的是阿照。阿铃和辰平坐在正面,面前放着一只大酒坛,坛里盛有一斗白米酿成的自产农家米酒,这是阿铃早就为今晚准备好的。客人轮流喝酒,喝了酒的人就讲出一条进山的规则。他们的话归纳起来是: 进楢山的规则一定要遵守,一条是进山后不能讲话,一条是离家时别让任何人看见,一条是从山上往回返时千万别回头,进山的路线是翻过四座山就出现了有七道弯的山路,名叫七谷。越过七谷就进入登楢山的路了,这路似路非路,可从楢树林间一直往上攀登,楢山神已在那里等着你们。这晚阿照是最后一个离去的。他站起来的时候向辰平招了招手,然后一起走出门外,小声对辰平说:“喂,若是不愿意,就别登到楢山啦,可以在七谷往回返。我这可是背地里瞒着人对你说的,说过就算了。”客人都走了之后,阿铃和辰平也都就寝了。明天晚上就要进山,所以阿铃一点睡意也没有。第二天夜里,阿铃用叱责的口气激励优柔寡断的辰平,登上了进山的道路。阿铃伏在辰平背着的背架上。那天夜里特别寒冷,天空阴沉,一点月光也没有。待辰平经过第三座山的山脚,天色微微发白,以后全是陡坡,辰平向第四座山上登去,这座山相当高,越走到山顶,路越险恶。到达顶峰后,辰平纵目望去,楢山就在对面。这两山之间隔着一条地狱般的山谷,通道只有一条,这条道路的右面是绝壁,左面是悬崖,辰平一步步地走上这条路。辰平走到了七谷。从这以后,楢山的道路似道非道,山上全是楢树,辰平想终于到达楢山了。最后来到了山顶似的地方。眼前有一块大石头,辰平走过,发现石头背后有一个人。辰平吓了一跳,不由得倒退了几步。那个靠在石头背后蜷缩着身子的人已经死了,这死人握着两手,仿佛在合十。再往前走,石头旁、树根下处处是一具具的白骨。乌鸦吃空了尸体的肚子,在里面筑了窝。这时,阿铃拍拍辰平的肩,催促辰平把她从背架上放下。辰平把她放下来,阿铃从腰间抽出席子铺在岩石背后,在席上岿然而立。辰平盯盯地望着阿铃的脸,只觉得阿铃的脸色和在家里完全不同,现在她脸上出现了死人的面相。阿铃紧握着辰平的手,然后在他背上推了一下。辰平起步走了,他遵守着不准回头看的誓言,大颗大颗的眼泪扑簌簌地向下掉,他象喝醉了酒似地跌跌撞撞往山下走。雪! 辰平放声大喊: “啊! ”雪花纷飞,越来越密。往常,阿铃曾说过: “我进山的时候,准会下雪的。”现在真被她说着了。辰平猛然回过身来,又向山上攀去。辰平从岩石后偷偷地露出脸来,只见阿铃坐在自己眼前。她顶着席子避雪,可是胸部、膝盖都积了雪,阿铃好象一只白狐。辰平大声嚷道: “妈妈,下雪了啊! ”阿铃静静的伸出手对着辰平摇了摇,意思是说: “你回去吧。” “妈妈,天气很冷啊! ”阿铃把头摇了又摇。辰平如脱兔似地奔下山去。来到七谷的时候,只见阿又象罪人似地被粗绳绑着,他的儿子把阿又从肩上放下来。阿又用唯一能动的手指拼命抓住儿子的衣襟不放。这时,只见儿子抬腿朝着阿又的肚子砰地踢了一脚,阿又背着深谷仰面翻下去。这时,辰平想起了昨晚阿照所说的话: “若是不愿意,可以在七谷那个地方往回返。” “那是在指点 *** 这种事! ”辰平恍然大悟。雪越下越大,成了鹅毛大雪。辰平回到村里已是日暮时分。辰平长叹一声,他在想: 在那块岩石背后,阿铃若是还未死,她身披大雪,心里一定在想着棉衣之歌呢! “即使说寒冷彻骨,进山别让穿棉衣。”

作品鉴赏 抛姥的传说在平安朝时代 (794~1394年间)的《大和物语》,《今昔物语》、谣曲和民间故事中均有记载,是说老人到了70岁就要被儿子送到山上,近似现代的安乐死的概念。《楢山小调考》根据这一传说写成,但作者赋予了它新的思想内容,形成了一个鲜明的主题。以信州的抛姥山为舞台,这是一个食物奇缺的穷苦山村。女主人公阿铃是位富有牺牲自我精神的典型形象。她同阿又不同,她是主动地自愿的。她为自己的进山作了精神上的、责任上的、物质方面的一切准备。她决定到了70岁,尽早进山,一到新年就走。她为辰平娶后妻操心,儿媳阿玉来了后,她传授捉鳟鱼的办法,阿铃是位捉鱼能手,村里无人能比上她。她进山前夕的饯别会绝不吝啬,在这只有病人才能吃上白米的寒村,她能用一斗白米酿米酒。正如日本文艺评论家伊藤整所说: “读了这篇,感到阿铃是个真正的日本人,个人服从家族,家族服从传统规则,迫使自己与这一规则一致,并信奉这一传统精神。这部让人重新考虑人生的意义”。另一主要人物是儿子辰平。以个人感情和道德的两个角度来看,他都应该阻止母亲。然而实际上他是支持和帮助母亲实现了死的愿望。也正如伊藤整所分析的“家族服从传统规则”。因为辰平不仅生活在家庭这一小的环境中,而是生活在全村乃至整个社会这一大的环境中。他超越了个人感情和道德这两道难关。的艺术特点有二。一、结尾处见 *** 。首先描述人们确信楢山上住有神仙,所谓进山是去祭楢山。至于祭楢山意味着什么,并不过早点破。直到将要结尾的时候,辰平背着阿铃发现石头背后有一个人,那人已经死了,这时才道出祭楢山的实质,就是白骨到处可见,鸦群啄食尸体。二、作家在民俗学的世界里大显身手。描写了这个偏僻山村独特的风俗习惯。这里的婚姻形态是女方到男方家里来,男方如果留宿了,这女人便成了男方家里的人。在这个山村制裁小偷的方式也是独特的。在村里,偷粮是最可恨的,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被拉去“向楢山神请罪”。小偷家里的粮食要被抄出来由大家瓜分。谁想分到一份儿,就要赶去参加战斗,赶去时要手持木棒,赤着脚快跑。如果是穿上鞋赶去,他本人也要被围起来,挨一顿揍。赶去的人都是拚着命去的,因为夺粮这种事,实在非同小可。

求《空翠山·眉间痣 /弦月》全文

在一小时23分钟处。《东邪西毒》的经典台词“翻过一座山”的原句是:“每个人都会经过这个阶段,见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山后面,你会发现没什么特别。回望之下,可能会觉得这一边更好。是由导演王家卫执导,洪金宝担任动作指导,由张国荣、林青霞、张曼玉、梁朝伟、刘嘉玲、张学友等人主演的一部武侠题材**,该片于1994年9月17日在中国香港上映。它改编自金庸的武侠《射雕英雄传》,主要讲述了欧阳锋的人生经历以及黄药师、大嫂、洪七等人之间的故事。

歌词找歌名

空翠山。眉间痔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沈颢命书童挑开了车帘,一团团或重的苍苍翠色迎面扑来,那样厚重饱满,似乎要将整个天地包容其间。

他随着马车摇摇晃晃,车外的翠色也就时远时近,迷离的,像是一个梦境。

总觉得冥冥之中,曾经来过这里。他垂眼微笑,自个儿从小身子不好,每天补药跟饭一样吃,直到前些年才稍微强健了解些。此次出门远行,是跟奶奶磨了好长时间才得来的,如果说以前来过这空翠山,那一定是在梦中。

“公子,天寒,还是把帘子掩了吧。”才看了不多时功夫,书童天寿担忧的声音传来了。

“不碍事的,”沈颢把身上的轻裘大氅拢了拢,“我不冷。”

天寿还待说什么,马车却倏地停了下来。驾车的马儿受了惊,马立起来嘶鸣一声,车的前辕也就跟着离了地,整个车厢向后一倾,幸得沈颢及时扶住了固定在车上的小几,才没有磕到哪里。

天寿吓得脸都变了颜色,确定沈颢没事之后才把头伸出去骂着车夫:“老陈,你怎么驾车的,要是磕坏了公了一根头发,看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老陈也是一肚子火气,直冲着前方骂粗话。沈颢侧耳,听到老陈说什么“要死不自个儿家死去,偏生到这里来害别人“。

沈颢听不入耳,遂轻轻拨开天寿,顺着通前面的小窗看过去。然后在他被老陈和马儿遮挡得七七八八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名女子。

女子着一身白裳,披散的长发遮住面容。她怀抱着一卷赭石色的东西,颓然地倒在马车前方的泥泞里,雪白的衣裳处处脏污,看不出来是否受了伤。

“老陈,“他出声喝止了车夫的怒骂,”去看看那位姑娘受伤了没有。“

老陈百般不情愿地下了车,有些粗野地将那女子从地上拽了起来。沈颢看不过去,

命天寿将那女子“好好“地带过来。天寿也不愿意,却拗不过他,只好悻悻然下了车。

于是那女子来到沈颢身前,她低着头,任由天寿拽着她的衣裳,只是死死地抱信怀里那卷东西,好像除了那东西之外,别的她都不放在心上。

沈颢见她走路时并无痛苦之色,先放下一半的心,等到她走近时,才柔声问她:“姑娘,你没事吧。“

那女子闻声抬眼,湿漉漉的长发掩映下一双岑寂的眼,在对上他的双眸时忽然一亮。

“擦……“

她声音宛若黄莺出谷,美妙非常,却只是重复着那一个字,眸中也渐渐显出一些疑惑的神色,仿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那个字。

“啐,原来是个疯子。“天寿觉得倒霉透顶。

“天寿,“沈颢谴责似的看了天寿一眼,责怪之意虽不是很重,却也足以让天寿乖乖闭嘴。

“姑娘,请问你贵姓芳名?”转向那女子时,却是和善的笑。连沈颢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就是想对那女子好,人第一眼看到她开始。

女子似是想了一下,才慢慢道:“我……我是簌簌。”

“簌簌姑娘,前路难行。不介意的话,可否让沈某送你一程?”

天寿惊呼一声,这疯婆子又脏又病,而且来路不明,公子怎可与她同行?

然而那簌簌的手已经搭上了沈颢伸出来牵引的手,沈颢只觉得那手冰凉骨,让他心疼非常。

他转眼对上天寿:“我想画她。“

天寿愣了一下,所有的话都弊回肚子里了。

沈颢是当朝有名的丹青妙手,身为昭庆沈家的小公子,当然没人敢只是把他当作一个画师。他的丹青绝艺,不过是翩翩佳公子声名上的一个点缀,让他显得更加卓尔不群。

但是沈颢从不画人。他痴迷山水,家里收藏了许多历代名作。他还不知足,身子养好一点之后,便前往各处名山大川,亲身徜佯在那些美妙非常的迷离幻境中,几不曾迷失了自己——直到在空翠山捡到簌簌。

他清楚簌簌没有疯,但是她不开心,所以他即刻带她回返昭庆,不论怎样也想治好她的心病。

簌簌换上干净的衣裳,洗净脸,绾上发,就显出惊人的美丽来。她眉心有一点殷

红的印记,不是花细,也不是胭脂,也不似一般的胎记或是痣。沈颢试着擦过那印记,却只得收回冰凉的指尖。

“这是什么?”簌簌又露出初见面时那种疑惑的神情,盯着他的指尖好半响之后才缓缓道,“是很重要的事情,簌簌要记得。”

她只记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忘,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她记不得了。沈颢觉得有点讽刺,想笑,却又心酸。她拼命想要记住的事情,是不是跟那个“擦”有关?

他的疑惑,没有解答。

簌簌的记忆却了个口子,过往种种都笼罩在雾里看不清楚,对人也是一色的清冷孤寂,只在面对沈颢时才多了些和气。相处的日子多了,她会对他笑,只是偶你还会对他念着那个“擦”字,然后愣愣地发呆。

她一直抱着的那个东西,是用桐油纸裹着的一卷山水图,名字是秋山松风。

沈颢见了那卷工整典丽的金碧山水,爱不释手。他捧起《山水训》,看见里面说“秋山明净摇落,从隶隶”,便不由得想起簌簌,一个人呆呆地笑,连簌簌走到身边都没发觉。

簌簌便是从那时见了那册《山水训》,她时常捧起来读,眸中的迷雾却越积越深。

沈颢常常对着簌簌发愣,天寿则在旁边唉声叹气,担心自己的公子是不是染上了疯痛,沈颢却说他只是在想该怎么画簌簌。

簌簌看起来很简单,却又复杂。每次看簌簌,他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有时若天真不解世事的小女孩,有时又似经历过一切情伤苦楚的悲戚女子,她是纯然活在自己世界中的。

沈颢越看,越觉得无处下笔。所以沈颢依然不曾画人,山水画上的造诣却突飞猛进,出手大气磅礴,早非当年沈家小公子的区区格局可堪比拟。

开始时,人都道他是出去游历一番,是以眼界大开。但是当他如有神助一般,佳作频频问世之后,坊间便开始有了流言。有的说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是妖,她眉心的那一点殷红,是被她吸食了精气的人的冤魂。

说到最后,连沈家奶奶都要信了,把簌簌叫过去旁敲侧击地询问一番。簌簌却是对沈颢以外的人全不上心的,奶奶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一句也没搭理。

簌簌离开的时候,沈家奶奶仿佛看见她步步都踩着莲花。可是揉眼睛再看,却看不到了。

果然是妖么?沈家奶奶害了心病,四处找人寻访除妖的大师。

后来道士来了,一搭眼便说簌簌不是人。手舞足蹈一番之后,一张朱砂符贴上簌簌雪白的额头。直到那时,一直低头看书的簌簌才抬头看了那道士一眼,然后轻轻揭下额头上的灵符,柔柔吐出两个字来_____

“真丑。”

中年道士气得差点晕过去,急匆匆赶来的沈颢却放心地笑弯了眼。

“道长还是请回吧,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簌簌她不是妖。”他十二万分笃定地说着,但是自己都不知道那些笃定是哪来的。

其实他也明白,簌簌不是人。

簌簌不是人,她的手冰冷得没有一丝体温。她也可以几日水米不进,只是看着那卷秋山松风发呆。

而当初让沈颢那么惊艳的那卷山水,在大有进境之后的他看来,却只是普通。整卷图描绘了山野秋色的美,却没有画出那种空山秋晚的意境,只有那棵青松画得得极好,筋骨奇崛,只是看画,仿佛都能感觉到松风阵阵,松香缥缈。

这就是所谓的神来之笔吧,即使是现在的自己,也是望尘莫及。

他低叹一声,丹青一技,即使穷他一生,恐怕也是无法追寻到顶点的。

沈颢轻轻收起画卷,簌簌才仿佛突然从梦境中惊醒一般,无声地看了他一眼。

“今儿天好,去外头走走吧。”他微笑,最近簌簌的事情搞得他焦头烂额。奶奶闹他,朋友劝他,好在那道士做法不成证明了簌簌不是妖,但是周围的人还是不赞成他把簌簌留在身边。他想留下簌簌,就只能想办法让她融知识分子群。

簌簌看了他好半晌,看得他有些赧然。她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着他出了沈家。

只是去虽去了,簌簌却依然不开心,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拧着细眉,冷淡得让人见了就要退避三舍。没有办法,沈颢只得又带她回了家。

然而那时沈家的庭院里,正燃着一把火。

簌簌尖叫一声冲过去,却是为时已晚。那卷秋山松风已经被烧到末尾,微微泛黄的宣纸早已付之一炬,只剩裱的绫绢上仍有些余焰。

沈颢也沉了脸色,却见天寿在一旁讷讷着低下头不敢看他,只说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

沈家奶奶还是认为簌簌是妖,画妖。她觉得那画儿是簌簌的真身,烧了就好了。

只是现在那卷山水已经变成了灰白的粉末,簌簌却依然毫发未伤。她只是颓然地坐在地上,手上还留着被火撩伤的痕迹。然而那痕迹很快就淡了,甚至消失了,骇得周围的仆从纷纷走避。

沈颢不忍地靠近,却听她忽然说道:“苍落。”

“什么?”

“我一直想不起来的那个名字,是苍落。”

原来不是“擦”,而是“苍”。沈颢恍然大悟,继而错愕地看着簌簌抚着胸口,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

簌簌哭了?!他迟疑地伸出手,却不敢碰她。他从未见簌簌哭过,他本以为簌簌是不会哭的。但是此刻,她就在他面前,为一个“苍落”哭得肝肠寸断。

沈颢抚着胸口,很痛,痛得他几乎不能好好听簌簌诉说她的故事。

一个关于簌簌,苍落,还有宁熙的故事。

簌簌遇到苍落的时候,是前朝画师宁熙手中的一支笔。

宁熙是传说中的天才,他十四岁起便侍奉前朝皇帝,花鸟人物山水写意无不精通。他佳作频出,声名日盛,但是他却越来越痛苦。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天才,他之所以画得出好画,全是仰赖了簌簌。

簌簌就是传说中的神笔,因缘际会,他在自家的后花园捡到簌簌。彼时的簌簌刚刚张眼看这个尘世,如同一个小娃儿一般,对他是纯然的信赖。他那么喜欢簌簌,宝贝一样的藏起她,想着以后成为他的新娘,该是多么美丽。

然而这样单纯的梦想,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梦想,中间却还是出了错。当出身画师世家的他因为天资驽钝而屡屡被祖父苛责时,簌簌忍不住帮了他一次。

就那一次,一切就再回不到最初。

到了后来,他终于不堪忍受这些自己枉占的虚名,挂冠求去,想等到自己真的不负这声名之后再回返人世。只是终究舍不得陪伴多年的簌簌,他便携了簌簌上山。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以后会做出那样伤害簌簌的事情。

故事听到这里,沈颢忽然一阵恍惚。簌簌是神笔,簌簌来之后,他的画技大有进境,簌簌她……类似彷徨与不甘的情绪,他从未经历过,但是此刻扼住他咽喉的是什么?似一把火缓慢却坚决地燃烧着,焚为心魄。

“簌簌,我是……”他声音粗嘎,有些害怕那答案,却又分外想知道。

“你就是宁熙。”

沈颢如遭雷殛,虽已大略猜到这事实,听在耳里却仍是惊心。原来自幻对丹妙笔的不倦追寻,是来自前世的执念。

“那么……苍落呢?”

“没有了,”簌簌看着那些灰烬一点一点地飘散在空中,整个人也好似被抽走了全部的生气,“苍落他,没有了。”

其实故事说起来并不复杂,因为宁熙不想簌簌总是在身边乱他心神,所以簌簌在空翠山上格外寂寞。外出游荡的时候,她遇到了苍落。

苍落那时候已经作了很长时间的山神,过不久就要飞升,位列仙班,然而在这样的时候,他见到了簌簌。他喜欢上簌簌,所以离飞升的日子越近,他就越烦躁,簌簌也就越不安,而宁熙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簌簌想起她将要下凡的时候,红娘姐姐对她说,簌簌,你要记得,情债,是劫。

她到凡间,是来了却自己的一段尘缘,偿还旧日的一段尘缘,偿还旧日的一段情债。她发现苍落就是她要找的人的时候,多么开心。她想,她来还他的情,就是来助他早日飞升的。

但是心愿即将达成,她却愈加不安起来。她不舍,前一世他们错过彼此,难道这一次又是擦肩而过?

心似火烧,簌簌却只能咬牙忍耐。红娘姐姐说情债是劫,她不想这地场情劫伤害到苍落。

可惜世上最难解,不过“后来”二字。这一场情劫里,他们三个都动了心,也都受了伤。

苍落也惦记着簌簌,不为什么前世,也不为什么情债,只是单纯地因为——簌簌。

他想或许他可以放弃即将得到的一切,和簌簌一起,做一对普通的精怪,每日徜徉在这空翠山上。他想着,禁不住微笑,然后醒过来,惊出一身大汗。他的心魔太盛,几乎让他入了魔道。

要断,彻底断了对簌簌的妄念。他知道该怎么做,但是妄念已生,怎可须臾间断得干净?

所以有一天,他找上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宁熙,那时宁熙正在画这卷秋山松风。

苍落说,“我可以教你画画,但是作为报酬,你要送给我一件东西。”

宁熙不知此人是何处而来,为什么口出狂言,他是当朝有名的画师,这个人凭什么一开口就要教他?于是苍落提笔,在画卷中留下了那株奇松。

高下立判。

不管宁熙再怎么不甘心,他都不得不承认,苍落画得实在比他好太多。他咬紧牙关,恭恭敬敬对苍落行了一礼,他要拜苍落为师。

然后苍落说:“作为报酬,我要那支笔。”

苍落指的,是簌簌的真身。

宁熙如遭雷殛,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簌簌,那双明媚的可杏眸里只有略微的意外,没有如他一般的惊讶和不解。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然相识了。他心神俱裂,疯了一般将苍落赶出门去,嘴里还叫嚷着:“不换,不换,用什么也不换!”

苍落只是淡淡地说:“你自己想想吧,关于簌簌,你想留,也留不住。”说完,他傲然离去,留下簌簌对着宁熙,不知所措。

那天的最后,平静下来的宁熙问簌簌:“你喜欢他,是吧?”

簌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她没有错,她欠了苍落的情债,她此次下凡就是为了苍落。但是当她面对着安静却悲伤的宁熙,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心忽然很痛,所以她,落荒而逃。

但是离开的时候,她没想到宁熙会作出那样的事。

可能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宁熙不吃不喝地晃了三天之后,忽然诡笑着把画作、画笔还有颜料墨汁全都堆在一起付之一炬,其中也包括簌簌的真身,那支神笔。只有那卷秋山松风因为被他弃置角落,才躲过一劫。

“簌簌,簌簌……”宁熙呆呆地坐着,想起初见面的时候,她那样对他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连周围的空气都变清甜。

可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簌簌这样的神笔,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人世间。不如就让他们一起,回到最初吧。他捧着簌簌的真身,看着烈焰将一切都吞噬,包括簌簌,也包括他自己。

而火燃起来的时候,簌簌正在同苍落理论,怪他说话太重,害得宁熙三魂丢了六魄。苍落冷笑着说完,簌簌忽然尖叫一声,继而痛苦地倒在地上。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宁熙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苍落抱着簌簌飞快地赶回小屋,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火燃烧得很快,神笔也究竟是笔,须臾之间,就变成了枯管废枝。苍落也乱了心神,他要救簌簌,但是,怎么救?

苍落把一身的修为,都渡给了簌簌。

那天正是他应该飞升的日子,簌簌替他成了仙,便不再需要什么真身了。

都知道仙人普度众生,无我无他,也没有七情六欲。却不知仙人并非无血无泪,而是自飞升那一刻起,前尘种种就都被洗耳恭听掉了。

簌簌再度飞升之后,也应该忘记之前的事情的,但是她看见了。她看见宁熙在木屋里不可自抑地笑,一直笑到落泪,终至烈火焚身。她也看见苍落灵气耗尽,慢慢地归于虚无。

她痛彻心肺,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妖精,那么或许她还可以忘。不管飞升前有多么痛,一旦脱胎换骨,便可悉数忘却。但是她不是,她是昔年玉皇大帝手中的笔,不过是下凡经历试练,终究灵性未泯。

在凡间的短短十数年,她却好像经历了几世情缠。对她那么好的宁熙,还有那么傻的苍落,她怎么可能忘?

多么傻的苍落,她失去真身之后,不过是痛苦一阵,便可重回天庭。但是苍落呢?将修为全部渡给她之后,等待他的将是魂飞魄散。

所以在飞升前的那一刻,她抓住最后一丝机会,将苍落仅剩的一点元神封入那卷秋山松风。等到上清境前来接应的仙人看到她时,她就变成了那副样子,抱着一卷画轴,眼睛里满是迷惑。

该忘的,没有完全忘,想抓住的,只抓住了一点点。她怅惘,这人世间有东西让她舍不下,但究竟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

接引的仙人看着她叹气,摇摇头,没有强迫她返回天庭。簌簌也就那么一天一天在人间游荡着,茫然不知归处。

只是她心中始终有个温柔的声音在呼唤:簌簌,簌簌,你看那鸟儿,多么快活;脑海里也始终有个倔强的声音在回荡:小笔精,快去修练吧,别辜负了你的天分。

是谁带她在暮春时节踏青观花,又是谁伴她打坐入定,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她?

簌簌想不起来,所以她只能日复一日地游荡,走出空翠山,走遍山川湖海,然后又走回空翠山。再然后,她便遇见了沈颢。

心中的呼唤终于得到回应,簌簌几乎连一丝犹豫也没有,便随他回了沈家。即使曾经被那样的伤害过,她心中记得的,却还是宁熙对她好的那一面。

她舍不得他,从来都舍不得。但是她的不舍,害了苍落一次又一次。多年前她毁了苍落的修为,多年后,她连他最后一点元神都没有保住。

“我不该见你的,不……该……”簌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着面前的沈颢,觉得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红尘翻滚,一别经年。他们都已经不记得彼此,却还是牵绊着走到一起,这究竟是缘,还是劫?

是劫吧,纵然此番再度相见,却奈何他们之间,隔了一个苍落。她欠苍落那么多,又怎能安心陪伴在他身边?

“前一世,是我负你,只愿下一世,我们不要再见。”她说完这句话,似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摇摇欲坠。

“簌簌!”沈颢伸手想要拉住她,却被一股寒气制约着不能靠近。这就是仙人与凡人的差别吗?当她不想再接近,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沈颢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笑,又想哭。前世种种,听起来那么虚无,然而簌簌的伤心却是真的。她苍白着一张脸,眉间的那点印记似乎要化成血滴下来。

那一场相遇,他们三个都受伤,那么簌簌,是在为谁痛?

情知自己留不住簌簌,他只能声音干涩地问道:“你去哪能里?”

“或者空翠山,或者……找苍落吧。”

“若找不到呢?”

“总会找到的。”

总会找到的,毕竟他来过这世间,就算上穷碧落下黄泉,总会被她找到的。没什么好伤心,也不过是再回到以前的日子而已,欠苍落的,终究要还。至于沈颢,沈颢……

簌簌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颢在原地看着她,看得那么深,好像要刻在心上一样。

她惨然一笑,原来这一次,终究还是三败俱伤。

簌簌走后,沈颢大病一场。

不是宿疾,簌簌早已将他的孱弱的身子调理好了。他这一场,是相思成疾。

他想簌簌,那么想,她明亮的眼睛,偶尔笑的样子,还有离开的时候,那张悲伤的面容,都让他发疯一样地想念。

沈家奶奶看着他日渐消瘦,心疼得半死,派了人去天罗地网地寻找簌簌,却终究是枉然。

簌簌毕竟是仙人,若是存心避而不见,他们又怎么可能找得到?

沈颢也明白,是自己强求了。与簌簌终究无缘,他不该再让奶奶伤心。所以他强硬地命自己,好起来。

只是他能强迫自己吃东西,能强迫自己在人前微笑,却不能强迫自己的心不去想簌簌。他想他们的最后一面,簌簌的眉间那么红,那么红,红得那么伤心。

总觉得她离开的时候,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

他怅惘,佳人已去,他的困惑无人能解。

也或者,这不过是他的另一场自作多情,就像前一世的宁熙一样,他认定了簌簌,簌簌此来,却不是为了他。

“沈公子,你……你有什么心事吗?”

听到身旁传来的柔柔的询问,沈颢收起游离的思绪,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来:“在下有一幅画作尚未完成,适才看到这千顷竹海,不由得走了一下神,冒犯三**了。”

被沈颢称作三**的是一个极年轻的女子,见沈颢对她笑,便禁不住红了脸垂下头,少女心思一鉴无遗。

沈颢在心里叹了口气,奶奶此番打发他来宣城,名义上是让他代探老友,顺便游历山水,但实际上,是暗中为他安排相亲。

三**是宣城诸葛家的三**,诸葛家世代制笔为业,是当地有名的望族,与他们沈家也多少有些来往。此番他代奶奶来探望诸葛老爷子,但是除了第一天简单的寒暄之外,陪着他的都有是三**。再加上三**时不时露出的女儿娇态,他就算是根木头,也该明白了此行究竟所为何来。

三**不是不好,可是他心底已经有了个簌簌,这份情意,他便只能辜负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三**才笑吟吟开口道:“要画得好画,须有一支好笔。沈公子,不如我带你去看看诸葛家的笔吧。”

沈颢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明自己并无意于她,只好无可不可地点了点头。

诸葛家藏笔的地方在竹林的深处,一座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楼。沈颢跟着三**走进去,只觉得一阵竹管的清香袭来,沁人心脾。

“这里有很多早些年的竹管笔,爷爷说怕放在外面干裂了,干脆在这竹林里养起来。这里的每一管笔,都是有故事的……”

沈颢就站在三**身边,可是一刹那间,她的声音却好像剽得很远。他听不清三**在说什么,他的全部精神都被藏室尽头的一支笔吸引住了。

“那……那是什么笔?”他开口,声音竟然有一些颤抖。

“哪个?”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支通体雪白的手笔便映入了她的眼帘,“哦,那个是雪玉狼毫,说起来都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时候的笔了。我只是听爷爷说,从祖辈开始做笔的时候,就已经有那支笔了。”

“既然是雪玉,又为什么要染上那一点红?”盯着笔管顶端的那一点殷红,沈颢呼吸困难,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胸臆间翻滚沸腾,叫嚣着想要冲出去。

“那不是染的,是当年制笔人的血,溅在上面,无论如何也洗不掉。”

是的,是的,那不是花钿,也不是胭脂,更不是什么胎记或是痣,那是他的一滴血。他那么自私,用寻一滴血,换簌簌的不忘。

他想跪地痛哭,事已至此,他才想起一切的一切。簌簌说今生是她负了他,簌簌错了,每一世每一世,都是他负她。

第一世,他是制笔的匠人,他爱笔成痴,对簌簌了那么多感情,才让簌簌有了精魄。簌簌本不该懂情的,伴着他的那些年里,簌簌也的确是不懂情的,直到有一天知道了他有这么一支笔,派人来取,他不从,下场就是血溅五步。

那一滴血带着他最后的心愿,留在簌簌眉间,他说,簌簌,不要忘了我。

所以簌簌不忘,就算成了仙也不忘,她带着关于他的回忆再度来到凡间,可是他却不记得了。

然后簌簌遇见苍落,苍落也喜欢簌簌,那么喜欢,所以窃取了她的记忆。簌簌把苍落错认作他,他们两个的自私,又害得簌簌多年伤心。

而这一世,簌簌不想再让他受这情缠之苦,所以选择独自离开。

傻簌簌,这场情劫,并不是你自己的。若你还在,我又有何处躲藏?

“……这里的这一支是赝品,爹爹仿制的。据说真品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前朝的时候,那个很有名的画师宁熙手里……”

三**的声音不断断续续地传进耳朵里,沈颢想尽力扯起嘴角,却挤不出哪怕一个苦笑来。

簌簌,你因为我而生,又在我手中寂灭,你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你太多。

马车摇摇晃晃地在山路上前进,天寿挑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又很快地缩回头去。

“公子,咱们要去哪里?”他搓搓手。天越来越冷了,可是公子还是不肯回家,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下去,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沈颢睁开寐的眼,淡淡地看向他:“去找簌簌。”

想起那些事情之后,他对簌簌,便再不能放手。就算踏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不管该受什么苦,该当什么罪,他要同簌簌一起。

听他这么说,天寿不由得苦了一张脸:“如果找不到呢?”那可是个仙女啊,会这么容易就被找到?

“总会找到的。”沈颢想起他们的最后一面,簌簌去找苍落,她说,总会找到的。是的,只有还怀有希望,总会找到的。

“一定会找到?”天寿不明白,公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信心。

“一定会的,她的眉间,有一个我的痣。”沈颢微微一笑,目光变得悠远。

簌簌的眉间闱,是他的一滴血,他曾经许愿,他们不忘。

这是到网上搜的其他人回答的不知道对不对,lz看看吧

翻山后面这首歌的意思

爱 请问怎么走

演唱:黄丽玲

和你并肩同行

一起走过各种天气

再冷我都不觉得委屈

但生命转了弯

慌乱间我回头看

却失去你的踪迹

不想一睡不醒

免得错过你的消息

忍着痛 忍不住了

我就深呼吸

你说过的永远

说好要带我去

心刮着风下着雨

想着你往前进

噢~爱请问怎么走

我一个人翻过山越过海

只为你对我好过

这份爱前所未有

噢~爱为什么不走

我也不懂谁劝我谁爱我

谁可以让我解脱

你的吻像个温柔的符咒

黄丽玲-爱 请问怎么走

Hu…yeah……

不想一睡不醒

免得错过你的消息

忍着痛 忍不住了

我就深呼吸

你说过的永远

说好要带我去

心刮着风下着雨

想着你往前进

噢~爱请问怎么走

我一个人翻过山越过海

只为你对我好过

这份爱前所未有

这份爱前所未有

噢~爱为什么不走

我也不懂谁劝我谁爱我

谁可以让我解脱

你的吻像个温柔的符咒

no~只想等你回头

紧握我的双手

想着你就能执著

不管多么寂寞

我的苦我的泪

我的理所当然

只要你说你懂

就足够~~~~oh~~

我翻过山越过海

只为你对我好过

这份爱前所未有

噢~爱为什么不走

是谁劝我谁爱我

谁可以让我解脱

你的吻像个温柔的符咒

Hu…yeah……

Hu……

Hu……

哪首歌的歌词里有忘了她曾坐在你的身旁

《翻山后面》这首歌的意思是“人生中总会面对很多阶段和机会,欲望也无从停滞,就像是在自己眼前有一座山,就总会想着去翻越和征服,幻想着山的后面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山的后面会比山前的好”。

“翻山后面”是每个人阶段的过程独白,也许结果会不如人意,但还是希望感受翻山的过程。结果往往事与愿违,当你翻越过山,山的后面也许不是当初自己想要的、山后面的东西也许反而没有山前的好,心生后悔却从不悔改、周而复始”。

王家卫《东邪西毒》的经典语录:

每个人都要经过这个阶段,看见一座山,就想知道山的后面是什么,我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山后面,你会发觉没什么特别,回头会觉得这边更好。

我知道山背后其实和山这边差不多,但我还是要去看看,不为什么,过程而已。人生充满了这种过程,重要的不是结果,而在过程。经历过才会甘心。

歌词:

每个人都要经过这个阶段

看见一座山

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

我想告诉他

可能翻过山后面

你会发觉没什么特别

回头看会觉得这边更好

但是他不会相信

每个人都要经过这个阶段

看见一座山

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

我想告诉他

可能翻过山后面

你会发觉没什么特别

回头看会觉得这边更好

但是他不会相信

以上内容参考?酷狗音乐-翻山后面

西游四徒记 一 五行山下嗔猴

“忘了她曾坐在你的身旁”准确的歌词是“忘了她曾走在你的身旁”。

“忘了她曾走在你的身旁”是歌曲《别让爱迷路》中的歌词。

歌曲信息

歌名:《别让爱迷路》(电视剧《离婚律师》插曲)

作词:刘兵

作曲:李偲菘

发行时间:2014-08-21

专辑:《别让爱迷路》

演唱:姚晨

歌词

这一路曲折又漫长

有许多鸟语和花香

忘了他曾走在你的身旁

这一段奔波太过匆忙

有时来不及回头张望

忘记他在人的海洋

停一停你的脚步

别把爱丢下迷了路

松开已久的手

可以再次紧紧握住

停一停你的脚步

等一下身后的幸福

空了太久的心

可以再次拥有他的爱情永驻

这一路曲折又漫长

有许多鸟语和花香

忘了他曾走在你的身旁

这一段奔波太过匆忙

有时来不及回头张望

忘记他在人的海洋

停一停你的脚步

别把爱丢下迷了路

松开已久的手

可以再次紧紧握住

停一停你的脚步

等一下身后的幸福

空了太久的心

可以再次拥有他的爱情

停一停你的脚步

别把爱丢下迷了路

松开已久的手

可以再次紧紧握住

停一停你的脚步

等一下身后的幸福

空了太久的心

可以再次拥有他的爱情永驻

歌手简介

姚晨,19年10月5日出生于福建省泉州市,毕业于北京**学院,?中国内地女演员。

2006年,出演《武林外传》,凭借郭芙蓉一角获得第18届北京大学生**节最受欢迎女演员。

2009年,出演话剧《杜拉拉》。

2010年,凭借在《潜伏》中饰演的王翠平一角获得第2届华鼎奖电视剧盛典最佳女主角奖。

2014年,主演的电视剧《离婚律师》;同年10月,凭借《风暴》获颁第14届华语**传媒大奖“最受瞩目女演员”奖。

2015年,参演**《捉妖记》与《鬼吹灯之精绝古城》。

2016年1月,获得2016年冬季达沃斯水晶奖。

2016年11月,主演**《梦想合伙人》和《西游伏妖篇》。

主要作品

音乐作品

单曲

寻找(动画片《福娃》片尾曲)

温暖(翻唱李健作品)?

别让爱迷路(电视剧《离婚律师》主题曲)?

一封家书(**《一切都好》主题曲) ?

参演电视剧

2014 离婚律师 ?

2013 龙门镖局 ?

2010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

2010 牛铁汉和他的儿女们 ?

2009 卫生队的故事 ?

2008 百年往事 ?

2008 潜伏 ?

2008 防火墙5788

2008 都市六人行 ?

2007 炊事班的故事3

2007 房前屋后 ?

2007 梦回春谷 ?

2006 人命关天 ?

2006 武林外传?

2005 中国志愿者 ?

2004 炊事班的故事2

2003 都市男女 ?

2001 神鞭

小英雄海娃的故事 详细

五行山下,孙悟空已经被压五百年。风吹日晒霜打雨淋,衣甲早已腐烂,身上脸上长满了青苔。他与石头融为了一体,已然是五行山的一部分,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猴子。

悟空望着缓缓落下的太阳发呆,五行山重重压在身上,除了脑袋与一只手臂在外,身子陷在石中动弹不得。他面朝向的地方是西天,只能看到这落日。景致已经看了数百年早已生厌,孙悟空怀念过去的日子,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日子。

“东边升起的太阳是什么样的?”悟空在心中想。他差不多要忘记朝阳了,神情也黯淡下来,正如眼前夕阳西下的天空,夜幕遮掩而来将一切笼在了黑暗中。

这天,孙悟空照旧望着西天发呆,一仙人飘飘然落了下来。仙人经常来这里与悟空聊天,所以也不觉奇怪。孙悟空对他也有点印象,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也看不清他的面貌淡淡的光芒将它隐去了。

“你已经看了几百年了,悟出什么来了?”仙人看着发呆的猴子说。

“你又来了。你这神仙可真闲!”悟空回道。

“天庭无聊得很,还不如来这看夕阳。”仙人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悟空说,他看了百年早已厌倦了眼前的景色。

“我这也是最后一次来了,告诉你个消息,东土王要推行佛法,不久便会有个奉旨往西天求经的和尚路过这里。你要是看厌了这夕阳,可以拜作他弟子护送和尚往雷音寺取经。”仙人望着西下的太阳说。

悟空听到仙人不会在来,心中涌起一股落寞来。这数百年来只有他来过五行山,与孙悟空说过话。

“不会来了吗?要真想传经只要派人送到便行,还要人去求取?”悟空有些不舍地说道。

“那样多无趣。唐三藏要一步一步走到西天面见佛祖才能将真经传他,这西行路漫漫自然需要随从的。”仙人笑着说。

“无趣?只为了有趣!”悟空听了这话,他想起了师父来。那个传他道法的菩提祖师,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颠倒乾坤逆转阴阳的大能之人。师父也说过收徒传道不过是为打发无聊,传他道法也全因会是件趣事。这仙人给人熟悉的感觉,因为他有点像师父啊!

“我送他西行,真能放了我?”悟空说道。

“你只要护送唐僧往西自然能从五行山脱身,天庭也不会阻挠的。不要把天帝想得那么小气嘛!”仙人回道。

“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真的是天界神官?”悟空问。

“我可是货真价实的仙官,你看我不像吗?我刚刚还去参加了蟠桃宴呢,这消息就是在会上得的。”仙人说着仙人还掏出一个仙桃来,“看看,这可是蟠桃!”

“也给我一个!”悟空看仙人吃得津津有味说,看到果子闻到果香,他有几百年没吃桃子,肚里馋虫勾了起来。

“只剩这一个。”仙人说道,他转眼把桃子吃完,只余一个桃核在手中。

仙人运起法术,手指捏着的果核破裂开发出了嫩芽,一丢扔到地上,转瞬间长出一棵挂满桃子的果树来。他一拍树干一颗桃子掉了下来,悟空忙伸手接住。

“这没仙露灵泉浇灌,桃子比不得蟠桃,只能凑合着了。”仙人说道。

悟空一口咬了上去,这五百年来未尝的滋味,也记不清上次吃桃子是什么时候。桃子甘甜可口,心头涌起万般滋味来。桃子是甜的,心却是愁苦的,伴着这丝甜他将所有心事咽下肚去。

“桃儿你吃了,咱们有缘再见。”仙人说,他看悟空吃了桃子便要离开了。

悟空看他要走,连忙问:“你认识我师父?”

“你好自为之,若以后还对灵霄殿上那椅子有兴趣也可以再试试,不过可别又让人抓住了。”仙人停下笑着道。

仙人不回答他的问题,说完便飘飘然上了天界。悟空望着远去的身影,他似乎一下想通了,忧愁的脸上显出一丝苦笑。

五百年前轻狂桀骜,孙悟空凭一条铁棍敌十万天兵,把神将打得落花流水无人能敌。他要坐灵霄宝殿的大位,自认无人能挡恣意妄为,最终却失败了,让西天佛祖所擒压在这五行山下困了五百年。

数百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事、许多人,他常在想当年是怎么输的,若不跳上如来的手掌他能困住?他也在想若赢了会怎么样,将花果山的猴子猴孙全接上天界授官封爵,满殿文武群官皆会是猴子?

孙悟空想起来,他根本没想过。没想过之后的事,他那时只是气愤恼怒,那些天神轻视了他,他要大闹一场让天神们瞧瞧本事。只是闹得太凶太大,付出的代价也沉重巨大。失去自由的数百年,他也该明白悔恨了。

从东边来了一行人,上了五行山在半山腰处停了下来。

一个相貌轩昂丰姿英俊的和尚从白马上下来,望着双手合十,过了这座山就离开唐朝国土,三藏心中生起不舍之情来。

唐三藏奉唐王御旨往西天求取真经,由两位英武老练的将军护送。他们在境内一路畅通顺利,现在行到两界山处停下来稍事休息。将军取来水壶递给法师,他也看向了远方。奉王命往西这身经百战的将士心中也会思念家人,望着故土脸上也有些惆怅留恋。

一声虎啸传来,惊得三人回过神来。乱石堆中蹦出一只白额吊睛大虫来,老虎一跃跳到路上盯着三人。

护卫马上抽出武器挡在身前,他们盯着老虎说:“圣僧快上马!”

和尚让老虎吓得惊魂未定,手脚发麻一步也挪不动。

“法师快上马往山下去,我们挡住这老虎!”护卫催促道。

三藏这才定了定神说:“这、这如何使得,这老虎凶猛两位将军如何抵挡?还是随我一起逃吧!”

“圣僧不必担心,我二人自幼学习武艺。圣僧先行,我们随后便会赶上!”一名从者把三藏扶上马,他一拍白马,马朝山下跑去。

老虎看白马朝唐朝国土去,一窜越过两个护卫追了上去。一下跑到白马前面拦住去路,那马儿受到惊吓,转了头朝山上去,一路狂奔越过石山到了山脚才停。

老虎不去追逃走的白马,它一跃又跳到了路的另一头,坐在了路中央挡住两从者的去路。护卫看老虎不追法师,稍稍放下心,提刀小心盯着想绕它过去。

“我乃此地山主寅将军不会伤害两位,你们可回去了。”老虎开口说道。

从者听老虎能出人言,吃了一惊,忙说:“山主老爷,还望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我二人奉王旨护送三藏大法师前往西天雷音寺求取真经,你放我们过去必定立祠四时供奉山主!”

“西行路上妖魔众多,非你二人之力能应付。前方已有人护送圣僧西往,你们可回复命了。”寅将军道。

“既是如此,也容我们与圣僧告别,将行李交付了。”从者说道。

寅将军虎啸一声,说:“菩萨有令让我不伤你二人,若是执迷不悟不肯回头,休怪我了!这是菩萨旨意,已有人护送圣僧西去求经,你们就此回复唐王便可,休要继续纠缠!”

从者看老虎凶猛又是修炼得道能言人语,说是菩萨旨意不像说谎,他们只得相信山主所说,转身下山回去。

白马受了惊吓一路奔跑,带着三藏来到了山脚才停下。和尚勒住马匹回头看从者是否跟了上来,他一路颠簸全身乏力,翻身下来等候。三藏下了马,惊出了一身汗口渴起来。正好看到山脚有株挂满果子的桃树,走到树前伸手要摘,只听得一声喝斥传来止住了他。

孙悟空看一和尚走来,心中升起一丝期待。不料三藏并没有看见他,只顾去摘桃子。悟空生气道:“和尚,那桃是我的!”

三藏听得一声喝,只闻声不见人吓得赶紧收了手,说:“贫僧路过此地饥渴难耐,不知这桃树是老爷的,还望恕罪。”

“你就是往西天取经的和尚?”悟空道。

三藏循着声音看到石匣中的老猿,又吓了一跳,连忙说:“贫僧不知道桃树是老爷的……”

悟空看着面前柔弱的和尚,不耐烦地又问一遍:“你就是往西取经的和尚?”

三藏停了赔礼的话,说:“贫僧法号三藏奉唐王御旨往西天雷音寺面佛求经,将佛法传播东土……”

悟空高兴起来,打断和尚说:“你就是往西天取经的和尚!我等的便是你了!”

“贫僧还要等人,不打扰老爷了!”三藏先让老虎一吓,又看这猿猴像个妖怪,他心里害怕说完急急忙忙往路上赶。

“和尚别走,我让你摘桃子,你快回来!”悟空忙喊道。

三藏哪里肯停不搭理他,就这么走回到了大路上。

悟空心中升起几分怒气来,骂道:“这该死的秃子!”

三藏在路上左等右等不见从者来,心中正焦急时,天空中降下一片祥光来。三藏看菩萨降临赶忙上前跪拜。

“三藏你在这里为何事?”菩萨问。

三藏将遇到老虎的事告诉菩萨,护送的两位将军还没赶来,他在这里等人。

“不必等了,他们已经回去了。”菩萨说道。

“这如何是好,弟子只身一人如何到得大雷音寺!”三藏大惊道。

“五行山下压着一神通广大的魔头,可收为徒弟保你西行取经。”菩萨道。

“那人在哪?”三藏问。

“刚刚你已见过了,就在山脚的石缝中。”菩萨回道。

“那石匣里的老猿?弟子看他面相凶恶不像善良之类,我如何能收得作弟子!”三藏说道。

“西天取经,无神不保无天不佑,三界通知十方拥护,可还是会有妖魔反逆不尊天命阻拦你的去路。孙悟空五百年前大闹天宫被佛祖压在这五行山下,现今已改悔向善,在赐你金箍禁咒约束,这西行非他保你方能到西天灵山取得真经。”菩萨说道。

三藏听完只得领命。土地已将行李带了过来,手上还捧着一锦盒。三藏拿着锦盒回到了山脚石匣前。

悟空也听得些他们的对话,颇为不耐烦地说:“你这和尚还能嫌弃我,说那么多废话!”

三藏将锦盒打开递到了悟空面前。盒中装着个金色箍儿,这是佛祖的宝物。悟空瞧了一眼伸手去取,只是像水中之月般拿不起来。

“和尚又弄什么法子来戏弄我!”悟空骂道。

“菩萨说了这金箍只得你诚心拜贫僧为师保我西去才能拿起。”三藏忙道。

悟空看着这箍儿想了许久,笑道:“身脱五行山去,头入金箍中来。”大喊:“弟子诚心悔改愿拜三藏为师将他护送到西天灵山大雷音寺,望佛祖慈悲怜悯,容我入沙门皈依我佛!”

孙悟空立在微风中望着五行山与过去的他作最后的告别。太阳缓缓升起霞光洒在脸上,他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时呆愣在了原地。这朝阳下的身影突然有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沧桑悲凉。

“悟空,咱们快点赶路吧!”三藏骑上了白马催促道。

悟空望向五行山低头微微苦笑,他放下心中杂念抬起头赶上前面的白马。悟空一拍白马,马儿便带着和尚跑了起来。

在朝阳灿烂的光辉下,一匹脱缰狂奔的白马,一个惊慌失措的和尚,一个又笑又跳的猴子,他们朝着西方去了。

远远的还传来疯癫的大笑,“就这样,就这样!师父,咱们就这样跑到灵山去吧!”

12岁的龙门村儿童团团长海娃每天一面放羊,一面放哨,监视着前边平川地里敌人的据点。一天,炮楼里的鬼子进山去抢粮食了,只剩下“猫眼司令”和几个鬼子兵。民兵中队长老赵画了一张攻楼的路线图,并写了一封信准备把它交给八路军张连长。老赵把送信的任务交给了儿子海娃。海娃一看信封上面插了鸡毛,知道是十分重要的,他赶着一群羊作掩护送信去了。

没想到,海娃在山沟里碰上了鬼子,他灵机一动,把鸡毛信拴在了“老头羊”的尾巴里,瞒过了鬼子小队长。一路上海娃受尽了折磨。深夜海娃好不容易从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鬼子的腿缝里溜了出来。他赶到羊圈里,小心地把鸡毛信取了下来,一口气跑了几里路。

后面伪军也追来了,海娃又被他们抓回去。他把鬼子带到了一条山路上,鬼子的骡马不能爬陡峭的山坡,海娃乘机拼命往山上爬,愈爬愈远,鬼子开枪打中了海娃的手。海娃忍着疼拉开嗓子喊“八路军叔叔……”就这样,海娃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把鸡毛信交给了张连长。

扩展资料

秦玉根是**《鸡毛信》中小主角海娃的原型,也是**《沙漠追匪记》的主角原型之一,在他参加的历时两年半的中,他单人捕捉俘虏100多名。

秦玉根,1928年出生于山西省原平县,1947年成为西北野战军第三纵队侦察员,参加过、新疆剿匪以及抗美援朝战争,先后荣立7次战功,并荣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勋章,是闻名全军的侦察捕俘英雄。

秦玉根初到侦察连,由于“鹤立鸡群”,老兵们戏称“傻大个”,但他勤奋钻研,“傻大个”捕俘频频得手的战报,很快传遍全军。在中,“傻大个”捕俘100多名,不仅从不失手,而且回回精彩,全是身临危境,到敌人前沿或深入敌营,有时是欲擒故纵,有时是顺手牵羊,有时是虎口拔牙,有时是猛虎掏心。捕俘之量,捕俘之技,捕俘之妙,均创我第三军之最(三纵后改编为第三军)。

百度百科-海娃 (抗日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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